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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开汽车-《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2023.09.22 来源: 浏览:

《中央车站》是一部关于寻亲的巴西电影,于1998年4月3日在巴西上映,豆瓣评分8.7分。影片以绝对的实力获得第72届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外语片奖,导演沃尔特·塞勒斯则凭借此片获得第48届柏林电影节金熊奖。它讲述的是为人现实的退休女教师朵拉,帮助9岁男孩约书亚去东北部去寻找他爸爸的故事。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中央车站》豆瓣评分

无独有偶,在紧随其后的一年,在法国也上映了一部关于寻亲的日本电影——《菊次郎的夏天》。

该影片在1999年5月20日上映,豆瓣评分8.8分,凭借此片,导演北野武于1999年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最佳影片的提名和巴利亚多利德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以及其它奖项的提名或获奖。该影片由北野武自编自导自演,讲述暑假期间一个10岁小学三年级学生正男,在一个游手好闲的中年大叔菊次郎的陪同下,去寻觅其离异妈妈的温情故事。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菊次郎的夏天》豆瓣评分

这两部影片上映时间间隔不长,豆瓣评分也非常接近,一部讲寻父,一部讲寻母,都是讲述小男孩在大人的帮助下寻亲的故事。影片的最后,不仅小男孩得到成长朵拉和菊次郎因为童年也像约书亚和正男一样缺失父母之爱,所以他们通过寻亲之旅从孩子上感同身受也得到了改变。

在我看来,小男孩在一个正当成长的年龄得到成长是在意料之中,而成年人得到改变则是意料之外,影片通过他们的改变告诉我们有一种特别的成长叫“嫁接成长”。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生活中,果树栽培三五年后,如果结出的果子口感不好,人们一般不会轻易砍掉,而是锯去果树主干以上部分,再选取优质的果枝,嫁接在淘汰品种的果树主干上培育出新的枝叶,这样嫁接后的果树,不仅比重新栽种幼苗结果快,而且结出的也是好果子。

就人而言,虽然我们不能像锯果树一样锯掉身体的上半部分,但可以“锯掉”精神上不理想的部分,比如:将糟糕的记忆舍弃或忘记或放下,然后从具有“嫁接价值”的他人他物上感悟或学习,让自己脱胎换骨,从而得到更好地成长,这是不是可以定义为人的“嫁接成长”?

朵拉,《中央车站》一开始借助约书亚对素未谋面的父亲的崇拜,与朵拉说他肯定也是个酒鬼进行对比,告诉我们她父亲给她留下的印象不好,以致她妄断他人心目中的好父亲。后来又通过旅途中她和约书亚的对话,告诉我们她从小就被父亲抛弃了。

缺失父爱成长起来的朵拉,哪怕长大后是名教师,但品行糟糕,为人冷漠,退休之后以给人写信为生,可对待客人缺乏同情心和耐心,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为了多赚点钱,她收了邮费,不是把信寄出去,而是将信拿回住所跟友人分享,最后要么撕毁要么搁置起来。

更夸张的是后来差点把没了妈妈的小客人约书亚卖给人贩子。

然而,这样的朵拉在陪约书亚寻父之后,从旅途和约书亚与他父亲的点滴中,深受触动,然后一点点变化,并想起她父亲也曾经对她好过,在返程的汽车上给约书亚的信写道:“记得以前跟我爸坐火车,他让我一个小女孩,一路拉个汽笛,响个不停。”

自此,她跟记忆中的父亲得以和解,她的人生被“嫁接”上新的认知,仿佛变了一个人,重新燃起对生活的热情。

而菊次郎呢,影片伊始通过她与妻子就正男的对话可以得知,他也是个缺少母爱的孩子,从小她母亲改嫁而把他抛弃了。缺失母爱的他,人到中年无所事事,抽烟,喝酒,赌博,从电影的几处细节刻画可以得知:

一开始,正男被别的大孩子欺负抢钱,被菊次郎和他的老婆撞见,他把钱要过来却装进他自己的口袋,然后,他还趁击吼大孩子把钱交出来给他。

一路上“劣迹斑斑”:

  • 将她老婆给的旅费,拿去赌。
  • 他自己去喝酒吃串,把正男扔在门外,害得他差点被变态佬欺负。
  • 输了钱吃东西时,却怪肉老,责问店小二是猫肉还是狗肉?
  • 钱输光了,打的士没钱付,趁司机去解手,就把车开走了。
  • 住店时嫌贵,硬逼酒店的工作人员送他们一程。
  • 想要搭顺风车,但是他的态度恶劣,有一个司机不提供方便之后,后来在他已经上到同意载他们车子,他还请司机等,然后下车扔块石头砸拒载的车玻璃。

然而,这样的菊次郎在妻子的要求下,陪正男去寻找他的妈妈之后,他从正男的身上得到启发,大彻大悟,学会关心人,为了哄失落的正男开心,陪他去海边,他带他去逛庙会,与流浪诗人、一胖一瘦的机车男做一系列的游戏。最后,还主动去养老院探望她的妈妈,即便没有上前去交谈,但隔着玻璃窗,他的内心已经悄然在改变。

如果拿他们的人生比作一棵果树,那段寻找之旅便是被“锯去”的位置,他们对父母的释然,对人生的新认知便是那“嫁接”上的“优质果枝”。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在寻亲之旅之前,朵拉和菊次郎并非不知道他们自己身上的缺点,只是不改变而已。

起初朵拉让她的朋友艾琳拆信并吐糟那些请她写信的人,艾琳说她“你又来了”,可见朵拉不是第一次被艾琳批评,只是她并不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罢了。

而菊次郎呢,她的老婆就拿他作为反例教育几个抽烟的学生,说他们不学好,以后就跟他一样,菊次郎还配合地跟学生哼哈招手示意,表示认同妻子的观点,只是他并没有改变,接下来他和妻子撞见正男被大孩子抢钱,他妻子教育大孩子,而他却吼他们把钱全部交出来——他明目张胆地抢

为何这样的他们在经历寻亲之旅后,得到改变呢?其实很简单,因为感同身受

试想为何两部影片中孩子寻找的刚好也是大人曾经缺失的,而不是错开的呢?比如,为什么不是约书亚寻父,而朵拉缺失的是母爱,或者正男寻母,而菊次郎缺失的是父爱呢?

我想应该是最大程度的相似更能直抵人的灵魂,即使人感同,之后才有身受,即改变。

朵拉和菊次郎,都曾经是缺失父母之爱的孩子,陪伴孩子们去寻亲,他们以旁观者的视角,一路上目睹了孩子关于父母情绪上的变化——从渴望到失落,再从失落到依然相信美好,相当于让他们再次体验了孩童时期缺失父母之爱的那段时光,所以整个过程他们得已感同身受。

约书亚虽然没见过他爸爸,但提及爸爸,他是满心期待,满脑崇拜,这又何尝不是朵拉小时候对父亲的渴望。

约书亚千里迢迢,找到的却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爸爸,那份失落,朵拉在几十前体验过N遍。

最后,约书亚意外找到两个好哥哥,他们对约书亚的疼爱以及从哥哥那里得知关于父亲的消息,使得约书亚一直对父亲的期待有了着落。与其说这是约书亚的幸运,不如说是朵拉期盼的。作为一个曾经同样缺失父爱的孩子,她希望约书亚的那份渴望有回馈不落空。

在列夫.托尔斯泰的小说和电影《安娜.卡列尼娜》中都说过这样一句话:“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朵拉缺父爱,菊次郎缺的是母爱。

影片没有提及菊次郎的爸爸,提到他妈妈的地方也很少,但还是向观众传达了他从小被母亲抛弃了。

通过他和妻子关于正男的谈话可以得知,他对被母亲抛弃这件事很在意。当他的妻子告诉他,正男的妈妈可能在别处工作,他却一口咬定是跟什么男人跑了。当他妻子反驳说不是人人都跟他妈妈一样时,他的反应很激烈——“去你的,你妈还嫁过三次呢”。

对他而言,“妈妈"仿佛不是孩子对母亲的尊称,而是个敏感词,他内心对妈妈的复杂情结可想而知。

陪伴正男去寻母,他目睹了正男从起初对妈妈的充满期待而去寻找,到最后见到的却是他妈妈在新的家庭里幸福生活的那一幕而放弃去相认,最终伤心地转身走开的失落。那一幕与其说是正男失落,不如说是菊次郎自己失落,正男和他妈妈的当下只不过是菊次郎小时候和妈妈的翻版。

朵拉和菊次郎都从孩子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从旅途中得以深受触动,才有“嫁接成长”之变。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影片中的朵拉得以间接成长时已经退休,而菊次郎呢,也人到中年。

试想,要是他们能早一点意识改变自己,那人生岂不更完美?

记得小时候,土成土长的龙眼树结的果——核大,肉少,而嫁接过的品种结的——核小,肉厚,很多果农一般就直接栽种嫁接过的幼苗,那样它们长大后十拿九稳结出的是好果子。果农的这种做法得我们借鉴,如果有必要,早一点开启“嫁接思维”主动成长,而不要等到中年甚至老来之时才被动改变而“嫁接成长”。

那怎样做才有助于感同身受而进行“嫁接成长”呢?

其实,有两种我们比较熟悉的做法——模拟和彩排

上学的时候我们经历过各种模拟考试,它目的就是为了让学生感受真实的考试情形,提早适应以便真正考试时能从容应考。

除了模拟考试,还有模拟法庭

最近的热播剧《精英律师》里有就蓝红与小叔子打财产官司而展开的一场模拟法庭。虽说是模拟,但有法官、正方、反方,最大程度地接近了真实的法庭。反方何赛在模拟法庭上对蓝红发难——揭穿她和罗槟曾经即将迈入婚姻的大门,却因蓝红要求,在罗槟父母出资给他们买的婚房的房产证上加名而分道扬镳。他问的问题尖酸刻薄,把蓝红问住而气得离开现场。那一幕刚好被从外面办事回来的罗槟(靳东饰)碰上,罗槟追上跟蓝红说,如果在法庭上,她的小叔子只会比何赛更刻薄,而蓝红呢,却对罗槟发泄了一通,指责他不应该让何赛那样对她(意思是指罗槟不应该把他们的过往告诉何赛)。

最后,罗槟建议蓝红不要直接出庭,因为她太盛气凌人,咄咄逼人,有理也变无理。

而扮演法官的封印则提出罗槟不能作为蓝红的辩护律师,因为他和蓝红曾经的过往,正是别人借题发挥的关键人物,同样也会有理说不清。

针对这次模拟法庭,他们提前体验了真实的法庭可能出现的状况和问题,做出了相应的分析,准备了对策,从而掌握了官司的主动权,最终打败了对方。

彩排的做法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常听说春晚彩排,甚至离春节还很远,早就提前彩排,为的是什么?就是通过模拟,提前感受演出效果,以便做出必要的修改和补充,那样等到真正的现场能时给观众呈现出最精彩的表演。

模拟和彩排都告诉我们,想要提早发现问题以便做出改变,通过体会相似的情境极有可能得以解决。

因为通过相似的情境,我们可以感同身受,客观冷静通过他人来剖析自己,找到相应的对策,从而做出改变。

两部影片中的成年人正是因为从孩子身上体会了自己曾经的童年,虽是以旁观者的视角,却得以感同身受,所以他们才明白,原来父母也是凡人,也有自己的局限,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成人的世界有时就是顾得了头顾不了尾,才扔下的他们。

虽说,人生都是现场直播并没有彩排,但是幸运的是我们可以通过他人他物,利用“嫁接思维”得以进行“嫁接成长”。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世纪之初巴西某些偏远地区的情况,与阿尔巴尼亚作家伊斯梅尔·卡戴尔的小说《破碎的四月》中古希腊原始而血腥的争斗颇为相似,被导演塞勒斯和他的合作者发现,于是,他们将故事背景搬到了巴西,才有了影片《中央车站》。

而《菊次郎的夏天》的灵感则是来自于导演北野武的父亲,菊次郎正是北野武亲生父亲的名字,我们从北野武的传记里可以得知,影片中的菊次郎身上的“坏”正是北野武父亲的写照。

钱江晚报有评:巴西电影《中央车站》被世界各地的影评人誉为“全世界最好看的电影”之一。

一部影片的背景来自南美,一部来自东亚,不知相隔几千里,可生活中发生的故事竟然如此的相似,观众对两部影片的认可和评价之高,可见像朵拉和菊次郎那样小时候缺失父爱或母爱的现象在生活中并非罕见。

每一棵果树都想长得好,但这多少得看天意——风调雨顺,还有果农的用心栽培呵护等诸多因素。于人而言,又何尝不是呢?

人们常说人往高走,要向优秀的人看齐或跟厉害的人比。要我说,我们不必时时事事比强,有时候更需要的是比弱。

如果我们的出身不如别人好,或当人生不如意时,我们不妨比弱——向下看,你会发现当自己在为没有鞋子穿而哭泣时,有的人竟然连脚都没有;当你为缺乏父爱或母爱而自暴自弃时,有的人一出生就没有了双亲。

如此比较,你会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挺幸福的,虽然我们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


《中央车站》和《菊次郎的夏天》:有一种成长叫“朵拉和菊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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